翌日,早朝。
朝堂之上,众臣还为未查清数十宗放火案是谁所为,周衡昌便递上了陈不易的告罪书。
周衡昌拿出了告罪书,排众而出:“启禀皇上!微臣恰巧知道那些纵火案是谁所为!这有份作案者亲手所写的告罪书!请皇上过目!”
皇帝很快便看完了告罪书,刚开始还觉得此贼胆大包天,但看到暑名的那一刻,只觉得两股颤颤,顿时觉得坐立难安。
“好啊!好的很!你们一个个的酒囊饭袋!朕要你们何用!让你们找个人你们找不到!一个大活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人绑走卖了,你们也不知道!你们项上人头有何用!”皇帝站起身,将手边的茶盏抓起来就往下砸。
“皇上息怒!”满朝文臣武将皆不敢吭声,只有周衡昌敢出声。
皇帝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,伸着脖子问道:“爱卿,易公子和拓跋炽可有发怒?他们是怎样与你说的?”
周衡昌清了清嗓子,挺直了腰背,“回皇上,微臣并未看到拓跋炽!昨天,小七一逃出牢笼便来了微臣家中,写了这份告罪书要微臣转交皇上,请皇上治罪!”
皇帝稍稍安心一些,“哪有什么罪!易公子与拓跋炽小王爷是替天行道,为天启铲除祸害!当为他们举办庆功宴!明日,明日朕要宴请易公子与小王爷!爱卿务必要替朕讲清楚,一定要将人请来!”
林如海正为郭家的覆灭而着急上火,正愁找不到凶手!管他是谁,敢断自己的财路,定让他脱下一层皮!
他当即一步而出,“皇上!不知皇上手上的告罪书因何而起!何不让周大人把来龙去脉一一说清楚!臣等也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!”
“周爱卿,你便告诉他们到底发了什么!也好让这帮饭桶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!”
“是,皇上!昨天臣一下朝,家丁便告诉我,易公子府中等微臣有急事。他说一切要从一月之前说起,那天他独自在街上闲逛,不想被歹人绑走卖到了郭家别院!在这别院中一困就是一个多月,直到拓跋炽收到他的传信,一怒之下烧了郭家府邸和商铺!易公子自知天子脚下不该妄动私刑,故上书告罪书,请圣上裁决!”
林如海按压心中滔天怒意,不动声色的开口:“皇上!我天启有天启的律法!不管怎么说当由我天启衙门来裁断!岂能任由他北梁人来撒野泄私愤!纵使他拓跋炽是北梁王爷,也不该如此作贱我天启国之尊严!望皇上严惩!”
东方誉瞥他一眼,也跟着上前:“父皇!万万不可!事情起因是易公子在皇城被绑卖到郭家别院!无论怎样都是我天启之过,若不安抚反而惩治,只怕会激起北梁的滔天怒火!”
皇帝心中大骂林如海,你个老夫匹你想死别拉着朕拉着天启给你陪葬!
林如海据理力争:“国之尊严不容侵犯!若这次不能严惩之两人,日后还有谁会把我天启放在眼中!以后岂不是任人欺压任人侵略!皇上,一国之威严万万不容有失啊!”
“父皇!若北梁因此发兵问罪,我们拿什么来挡!”东方誉亦寸步不让。
皇帝被两人架起来烤,横竖不当人!两人都说的有理,都说的对!可只能选一个!无论怎么选自己都将颜面扫地成为千古罪人!
皇帝把目光投向周衡昌,希望他能替自己拿个主意,帮自己背个锅,至少被骂的时候有人能顶上一小会儿!
奈何他把头埋的低低的,根本就不看他,好像这早朝与他无关一般。
“周爱卿,你跟易公子熟,你说说该怎么处理?”皇帝现在把他当作救命稻草,他不理自己,朕还不能点你的名!
“回皇上,正因我跟易公子熟,才更要回避,以免落人口实说我天启处事不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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