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高俅在朝堂上没有给姬玄使袢子。
并没有再才采取威胁的手段,有点诡异的安静。
等下了朝后。
顺着奉天殿往太极殿去。
从昨日,他就吩咐了
魏忠紧紧的跟在他身后。
魏忠是先皇挑选的人,也是个忠心的奴才。
如今这皇城中,就只有姬玄这一支皇脉,他定是忠心呵护。
想到尽早的传闻,魏忠小心的在姬玄的身边耳语道:“陛下,听说尚舍局的尚仪昨日被高国相赐了一杯毒酒,去了。”
“说是未尽其责,惹的陛下不快,罪该万死。”
姬玄略微思考了一下。
尚舍局的尚仪颇为年老了,有四十多岁,似乎从姬玄尚在孩童之时,她就以成为了那尚舍局的女官。
从小到大,无论是姬玄的床榻、书案、椅子等,都是她亲事亲为。
姬玄对这位尚仪颇为满意。
他这才想到了高俅昨日说那太极殿的龙椅跛脚一事。
却没想净直接要了那女官的命。
六尚局中,都只属于他皇帝之下,听命于皇帝、只为皇帝。
其人命,自然也只能掌握在皇帝手中。
堂堂六尚局中的尚仪,竟然在他神不知鬼不觉中被高俅给杀了。
这又是在无声无息给他威胁。
高俅此举无疑是在告诉他。
无论是皇宫,还是后宫,他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,想杀谁杀谁。。
包括他这皇帝的命!
姬玄捶在龙袍中的手狠狠握紧。
这条人命,他记住了。
等到日后,定会在那高俅的身上一一讨还!
他没说话,沉着脸往太极殿走。
路过牡丹亭的时候,突然看到他那小妹被人拦在亭内。
往日公主气度全然不在,脸上只挂着惊慌之色。
“你让开!”华阳公主愤怒的呵斥着,因为愤怒脸色涨红。
柳眉倒竖,眼里说不出来的厌恶。
而她对面的男人,似乎看到这样的场景,反倒刺激了他体内的狂热因子。
笑的越发肆意了。
像苍蝇搓手一般恶心的搓着爪子,笑嘻嘻道:“父汗为儿寻的可敦还真是个可人,这一颦一笑、一恼一怒都似在儿心中挠痒痒般。”
“你日后便是我的可敦,难免以后要与我亲热,来,先给我抱抱!”
乎利哈喇子都要流三尺长了。
华阳公主见此颇为惊悚。
乎利那张古铜色肥硕的脸,就如同癞蛤蟆一样,让她见了就反胃。
怒骂道:“呸!本宫乃是大梁的华阳公主,才不是你这下流货的可敦!”
“这里是皇宫,你若敢动本宫,本宫必让你横尸五步!”
华阳越是亮出她的爪牙,乎利就越兴奋。
他有过不少性子刚烈的女子,起先都是这般宁死不屈的表情。
可有他那物什的翻弄,便是冰也能给捣化喽。
最后,还不得巴巴的求着他。
“本王子就喜欢这种刚烈的小辣椒,驯服起来才有趣!”
“你且喊吧,本王子看谁来救你!”
“那大梁皇帝已同意你与我北蛮和亲,你是我父汗的老婆,我这个做儿子的先享用也没甚打紧的!”
乎利看华阳公主的目光绿油油的,像是草原的饿狼盯上了一只小白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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